木船有點錯愕,它乾冷冷的跟船對視,沒有任何動靜。海鷗在兩者之間盤旋、鳴叫,化解了那接近負分貝的尷尬。

 

破損的浮世繪,像是世上給予船最佳的否定,它無語的停泊在岸邊,修復的外傷掩飾不了內心的衝突,觸礁的經驗或許沒讓船記起教訓,差一點它又將沉入。

 

船動了身,它想離開了。轉身想跟木船道個歉並道別,映入眼簾的是海鷗勤奮地協助木船修復;船不想靠近,即使自身曾傲活於大海,但就是比一隻海鷗累贅,在木船的身邊的時候。

 

船游離了橋岸,暫時沒有目標地航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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